说话间,他已经正襟危坐,还有意和苏清欢中间隔了一小段距离。
苏清欢偷笑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她越老越可爱,也一如既往直男的陆大爷,真是越看越逗。
姮姮和燕淙一前一后地进来,两人规规矩矩行礼后,姮姮挤到苏清欢边上坐着,道:“外婆您评评理,燕淙想来问问他父皇母后的行程,非要拉我来。我陪他来了,他又嫌弃我摆架子,哪有这样的道理?”
燕淙大概也是捡来的,父母要来京城的消息是从苏清欢这里先知道的,过了一个多月后他才收到燕川的信得知这件事。
而他心大的父皇、母后,到现在都没有给他任何消息!
燕淙不服气地道:“我刚才不是也开解你了吗?我们这叫互相慰藉!”
“燕淙你闭嘴!”姮姮恼羞成怒,“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拔了你舌头。”
“哼,做贼心虚。”
苏清欢皱眉看着姮姮:“怎么和表哥说话的?”
“就是就是。”燕淙附和。
姮姮冲他挥了挥拳头,全然没有来之前两人和谐的气氛。
刚才在路上,姮姮去给吴鱼送点心,被燕淙笑。
姮姮突然就很认真地问他,觉得自己和吴鱼怎么样?
燕淙面上表情极为惊讶:“你和他不是兄妹情吗?我从来都没把你们俩的事情当真啊!”
姮姮看着他,目光复杂:“为什么?”
她和燕淙笑笑闹闹这么多年,对方可以说是很了解她的人,为什么他都认为自己和吴鱼不是认真的?
姮姮难得虚心地向他请教。
燕淙道:“你们怎么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燕淙嬉皮笑脸地道:“除非你哥哥给你做小的。”
姮姮一巴掌拍过去。
真正喜欢谁,就不会想有很多人了,她就想要吴鱼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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