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流云帮母亲迁完坟后病了一场,可是她依然支撑着病体扶持叔父的儿子上位,然后拖着未曾痊愈的身体,和燕川一起离开。
拓跋部落,她一刻都不想多待。
拓跋贺奇因为弑父被杀,拓跋贺若和拓跋贺兰被流放到千里之外的北方苦寒之地。
但是这些,和流云都没有关系了。
“喝口水?”燕川看着流云干裂的嘴唇,把一杯蜜水送到她唇边。
流云微微起身,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又躺回去,道:“我浑身的骨头都要被颠簸散架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骑马?”
“骑马就不用想了,到了中原都城或许吧。”燕川慢条斯理地道。
他们现在要回去接燕念回大蒙,至于燕淙,就留在中原呆着吧。
“我已经痊愈了!”流云气得扁嘴。
“别扁嘴。人家美人这般风情万种,你么?呵呵。”燕川毒舌地道。
“昨晚谁说我最好看?”流云冷哼一声。
与其相信男人那张破嘴,不如相信白日见鬼。
“在床上,你永远都最好看。”燕川道,眼神邪魅地看着她,语气像拐骗孩童的拐子,“来,告诉我,现在想不想变好看?”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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