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伤感,低头道:“外公,你以为,我不曾想过凤冠霞帔嫁给牧简之吗?不,我想过。你以为我没爱过他吗?不,割舍他的时候,我像心都被剜了去。如果不是想着您,我死的心都有过。是想着您,是当时恰好在登州的夫人不断开解我,我才能熬过来。”
“所以外公,求求您了,别人怎么说我都可以置若罔闻,求求您不要在我伤口上撒盐了。”
何县令叹了口气:“月儿,何苦呢?做人难得糊涂,你自己也不是没有缺点啊!得饶人处且饶人。”
“别人或许行,他牧简之,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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