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绅气得眼珠子都要鼓出来,怒道:“不行!”
蠢笨到如此不识眼色,他真是自己找虐。
“那五两行了吧。”大欢觉得自己也要硬气些,“我现在都有二两呢!”
“那你嫌弃现在多了?”魏绅阴恻恻地笑,“那以后一两。”
“不不不,不嫌少,二两就二两。”大欢忙表态。
在魏绅的记忆里,这一天,忐忑与欢喜并存;而大欢则并没有觉得两样——月银一样,做的事情一样,又有什么区别,哼。
婚后两人相处融洽,有时候半夜梦回,看着身边如婴孩般沉睡的大欢,魏绅便觉得心满意足。
这种美好一直持续到将近一年前,魏绅奉旨去西北。
他知道自己要在那里呆一段时间,只是没想到有半年之久;他也曾犹豫过是否带大欢,但是纠结许久,还是没带她,因为实在舍不得她去西北忍受严寒风沙之苦,也舍不得她去见别人。
在他的要求下,她歪歪扭扭给他写信,实在不会写就画。
那些狗爬一般的字和粗劣的画作,成为他在西北最珍惜的东西。
直到有一天,属下支支吾吾来报,说是她肚子大起来了。
这种事情,属下不敢造次,魏绅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他恨不得立刻赶回去,抓到那个奸夫,在她面前把他一刀一刀剐了。然后把她……
他最终也没想把她怎么样。
可是过了几天,正当他加紧处理事情,恨不能立刻回去的时候,听到另一个惊人的消息:她跑了,不知道跟着哪个野男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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