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驻马而立,眉头紧皱。
这群人见到周瑜,立刻勒缰止步。领头之人,猛地抬起手,使劲“哼”了一声,身后的随从立刻噤声,不敢言语。
领头者提马来至周瑜面前。“对面可是江东周都督?”
周瑜冷面不答,身旁唐晢低喝道:“既知是周都督,缘何不拜?!”
来人被周瑜气势所迫,只得在马上躬身礼道:“豫州刘瑾,见过周都督。”
周瑜轻哼一声为答。
唐晢近前一步,低声问刘瑾道:“该带的东西带来了吗?”
“带了。”刘瑾点头。一挥手,身后随从捧过一个大大的包裹。
打开,里面是一个精美的匣盒。
刘瑾讨好地道:“刘某特地为周都督备了礼物,请都督笑纳。”
“呵呵……”周瑜轻笑一声。“谢过了,你自己留着吧。”
言罢,拨马掉头,一挥手,嘱咐雄阔海道:“约束好队伍,无故发声者,军法处置!”
“诺!”
雄阔海一挥熟铜棍,江东军士,分成两列,一左一右,将刘瑾及其随从,夹在中间,竟似押解俘虏。
刘瑾的随从,大多是锦衣卫。在寿春时,嚣张跋扈惯了,哪受过如此待遇。
一名锦衣卫头领,不满道:“这是为何?!”
“大胆!”雄阔海声音不高,但其态威严。熟铜棍伸到那头领眼前,阴冷冰寒,散发着饱尝鲜血的腥气。“再敢出声,碎汝狗头!”
刘瑾虽也不满如此待遇,但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厉声喝道:“咱们以后要跟着吴侯了,都规矩着点!”
刘瑾发话,锦衣卫不敢出声。
江东军熄了火把,在黑夜中,匆匆南行。
庐江在淮水以南,已属于南方。潮湿多雨,道路湿滑。
江东军久在南方征战,习惯了在夜间湿滑的道路上疾行。江东军军纪森严,虽在泥泞中跋涉,亦无一人发声抱怨。
而刘瑾的锦衣卫,在寿春作威作福惯了,哪受得了这般罪。
道路湿滑,刚才发声的锦衣卫头领,一不小心,坐下马蹄下一滑,险些将其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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