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地面上,手里也没有舰队,等赶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相比起他的嫡系,还是他本人的态度更重要吧。”
“他现在自身难保。若是没有这样的把握,我如何敢发动现在这样的行动呢”
“他好几次都似乎死定了,但每一次反杀的都是他。”
“所以我从来没有指望过他会死在下面,更不敢把希望寄托在一群漫无目的的疯子身上。可是,当一切尘埃落定,他便是反应过来又如何呢纠集他所有姘头向联邦的合法政府开战吗可真到了那时候,大圣堂、龙骑士团以及他所有的姘头,都只会劝他放弃吧。诸位可知道那位在涅奥斯菲亚的排场和日常开销。他从来就和拉瑟尔克莱门特呢不是一路人,甚至和奥鲁赛罗贝伦卡斯特都不是同路人。”
“却更像我们吗”
“正是如此。反正我们也注定无法打败他,那么,为什么不再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再加入他呢”
“他会捏着鼻子承认的。”
“是的,即便是让他的七彩蔷薇旗在联邦最高的地方飘荡一下又如何当他成为我们的一员时,他的光荣不也就是我们的光荣吗啊,多么完美的结局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的席位可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
“得准备好漂亮的孙女们呢,他很好这一口。”
“你也得指望你的孙女能被他看上呢。”
“只要能看上,哪怕是情人都行,我就算是马上死了也甘愿呢。如此一来,便至少可以保证家族三代不衰了。”
“你可真无耻啊”
“彼此彼此,别说你没有打这个主意。你把你的那对双胞胎孙女送到中央舰队司令部当普通参谋,有意接近那个叫摩尔的小姑娘,是为了什么”
“总比你把重孙女送到涅奥斯菲亚学音乐戏剧还死乞白赖地混进彩虹剧团的好,下一步就准备送上门去给那个当代的夜天之王小姑娘当丫鬟了吧准备走通房路线女神在上,她才十四岁啊,还是个孩子”
“这为什么不可以难不成你指望咱们的那些金丝雀,能和夜天之王这样的存在竞争打不过就加入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呵呵呵”
“夫人,您这是笑什么”
“不,我只是突然觉得,若是在法拉哈尔斯和黑漫城,以及以往任何一次战争,我们能表现出今日的决策和执行,外加上毫无掩饰的厚颜无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德性吧。我们啊,可真是一群面目可憎的国蠹啊”
“啊哈哈哈哈哈,难道您以前居然天真地以为,我们不是蠹虫吗可正是蠹虫,平时蛰伏懒散,可唯独是在这个时候,唯独要动我们口中的血肉时,才会疯狂地撕咬一切啊”
“好吧,就让我们这些蠹虫和蠹虫干杯吧期盼我们能继续寄生下去,吸着血肉,直到天长地久”
“敬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