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柳夫人轻轻唤了一声。
“娘,”柳盈盈抬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闺房里围了很多人,柳盈盈一一唤道,“爹,青青,南姐姐。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看到柳盈盈这会儿能认人人了,众人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赵大夫所说不错,柳盈盈这次只是被人下了轻微的癔症,现在一觉醒来,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了。
“盈盈,今下午发生得事情你可还记得?”柳夫人询问道。
柳盈盈所有所思的回答道,“今下午,吃过午饭,我跟春桃去后院采菊花,采到一半,好像是自己突然就睡着了,然后女儿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柳夫人心疼的将柳盈盈揽到怀抱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盈盈,你还记得在你觉得自己要睡着之前,有没有见过外人。”
柳盈盈闭上眼睛好好想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有。”
看来那段被人下臆症的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柳盈盈已经全部忘记了。
这就是臆症的神奇之处,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宫南站在一旁,垂首深思。
柳盈盈只是一个普通的大户小姐,又从未结过仇家,怎么可能会有人大费周折的给她下臆症呢。
想不通,等回府之后再慢慢细想吧。
宫南走上前去,同柳盈盈说了一些闺蜜之间的体己话。这才转身向外走去。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李氏,看着宫南要走,也转身跟了上去。
宫南余光扫过,这李氏今天还算安稳。
只不过,今天一直有她跟着,很遗憾不能去后院里看看宫蔷了。
想到母亲,宫南不禁泛上了几丝伤心的情绪。自从她离开柳府,到了军侯府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宫蔷。
如今她要嫁人了,脑海中不禁闪现出阳景淮的身影。虽然嫁的那个人是一个她高攀不上的位高权重之人,虽然总有一天她会成为她的弃妇。
但是,这毕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出嫁,到底要不要跟母亲提一句呢?
已经抬脚走出房门的宫南,此刻内心纠结无比。
突然,柳夫人将她从后面叫出。
像宫南打了一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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