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泽倒是没讲价:“钱打你账上了。”
麻利先生:“哟,七万,纪大少爷大方,行,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不好用找我退款,对了,看在多给了三千的份上,我再附赠一个消息。”
“柳翩然他大哥不知道做什么事惹了他不高兴,本来要给他们家的那笔生意被半路截断,现在柳翩然他大哥快气死了,可惜他拿柳翩然没辙,只能亲自上门提着礼物去赔礼道歉。”
腾盛:“?”
“你跟我们说这个干什么?柳家怎么样干我们屁事。”
就算是他也和柳翩然当过小伙伴,但柳家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柳翩然小时候没少被欺负,还是跟他和长泽做了朋友,自己也慢慢在公司发展起来才渐渐掌握了话语权。
可惜当时他老爹是个眼瞎的,唯一出息的儿子也不要,硬是把人打断了腿赶出家门。
麻利先生本来张口想说,想到他们现在身边可能有顾临西,又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有没有关系的,等到你们回来就知道了。”
顾临西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每天苦于生计休息日还要去辛苦兼职,而他的亲生母亲却每天过着贵妇人的生活,逛一次街随随便便就能花将近十万。
说句难听的,她就算是从指甲缝里露出一点来,都足够让母亲和儿子不用这么辛苦。
可她偏偏什么也没做。
他可不像是腾盛那样,自己是个傻白甜,就看谁都是好人,腾盛主张没看到实际情况前不能妄加判断,他却主张凡事往坏处想。
更何况,实际情况就摆在眼前了。
想到顾临西那个乖乖呆呆的孩子,麻利先生笑了一声。
据他所知,柳翩然可是一直对和纪长泽腾盛的友谊念念不忘啊。
如果柳翩然知道他心目中的“白月光兄弟”的儿子因为自己侄儿媳妇的漠视和不管不顾过了十六年的苦日子,场面一定很好看。
反正他是很喜闻乐见。
麻利先生翻出通讯录,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柳总,是我,我这有个消息你一定感兴趣,六十六块钱,你这边一打钱,我立刻告诉你……”
****
纪长泽他们得了麻利先生出的主意,一路上都很信心满满。
这次很快就到了小楼前。
一行人下了车,抬头望向这栋因为背阳所以显得十分阴森的楼。
这栋小楼是很早之前的建筑了,因为破旧再加上地处偏僻,卖也卖不了几个钱,楼主索性就用来出租。
虽然租金便宜,但是好处就是这楼里可以住不少人,租金加在一起也十分可观。
住不少人的代价自然就是住起来狭窄拥挤了,这个时间点又是中午吃饭的点,楼上楼下都有不少人。
听到车声,一些在外面玩的小孩子就好奇的看了过来。
能住在这的人自然没什么钱去买车的,这边又偏僻,除了住户或者认识住户的人也不会开车到这里来。
上次有车来还是警车,因为楼里有个人是犯了事的通缉犯,无处可去就躲到了这里来,结果还是被发现带走。
这种事在这样破旧拥挤的楼里半点都不稀奇,最多小孩子们热烈讨论一下而已。
顾临西抬头看向自家住的方向,看屋子里没有亮起灯,就说;“姥姥应该是还没有回来,她一般都是一点左右回来。”
他们租的屋子四十平,放上那些要卖钱的破烂和杂七杂八几乎就没了地方,屋里窗户也小的可怜,就算是开了窗户也得不到外面的光亮,因此只要是在家,灯都会开着,不然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
“正好,我叫的人也还没来。”
纪长泽摸了一把儿子的头:“乖儿子,一会你就看着,爸爸给你好好出气。”
这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车停在楼下,车上下来的人还都是穿着精致,浑身气度一看就是有钱人的样子,他们靠在车前不说话,只打量着这栋楼,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这画面实在是太反常,很快不光是小孩子,就连大人也都伸长脖子看向这边。
“这是来干什么的?看着不像是住在我们这的人啊。”
“是不是这栋楼要拆迁了?”
“不能吧,要是拆迁的话房东不高兴疯了,昨天见他还是臭着脸。”
“那车不知道要多少钱,看着真贵,这几个人一看就是大老板,我之前在工地见过的大老板来视察,这几个比他们看着还大老板。”
没人敢上去问,只都窃窃私语着。
现在是吃饭的点,索性就有人一边捧着碗吃饭一边出来看热闹。
本来以为可能是哪个大老板看上了这栋楼,或者是路过,结果一辆一辆的黑车开了过来。
车上下来了几十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每个人手里都拎着甩棍。
其实他们精通很多武器,之所以拿甩棍,是因为纪长泽认为大家统一拿甩棍看上去帅一点。
是的,纪长泽的保镖团队来了。
底下很快站了黑压压的一片,保镖们身上的气势可吓人多了,尤其是他们为了保护雇主的安全,还会上下左右的都看一遍。
被他们看到的小孩吓得脑袋一缩,赶紧撒丫子往家里跑。
保镖一出场,纪长泽他们这一行人就显得来者不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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