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田地被二伯种这种事他记得。
那二伯是个什么人,对于一直在县城里混不怎么回村的原主来说就有些不清楚了。
纪长泽在记忆里扒拉了一下,总算是扒拉出来了这个人。
原主爷奶孩子生了一堆,这很常见,这个时候又没有避孕措施,生一堆孩子很正常。
但生的起,养不起,生了一堆孩子,活下来的只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也就是原主父亲和那个二伯。
之后姑姑嫁去了隔壁村,二伯和原主父亲就此安家,在原主的记忆中,他很看不上二伯,觉得对方粗鄙。
纪长泽之前没把这个当回事,毕竟原主看谁都是觉得对方粗鄙。
倒是没想到,这二伯居然能做出在亲兄弟一家最难的时候落井下石的事来。
他直接下令加快行程。
一匹匹的马,再加上一辆马车快速行在颠簸路上。
纪长泽这次坐在了马车里,在呼呼大睡的师父旁边写写画画。
这段时间,叛军应该是带着那姑娘前往西北,但走的哪条路,分成了几波,姑娘又跟着哪一波,这没人猜得准,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纪长泽之前一直不敢追,就是怕来个什么蝴蝶效应,本来可以活下来的姑娘死在路上。
但是现在既然冒出了一个在原主记忆中不怎么清晰的二伯,很难说姑娘会不会再遭受什么磨难。
毕竟原主不在乎她,自然也不会去查她曾经吃过什么苦。
只知道她是被卖给了人家做奴隶,又生了个儿子,给别人家的少爷当了奶娘。
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纪长泽先写下派追兵快马加鞭追上叛军,又划掉。
不行,叛军狡诈,都是分成几波,追兵要是被察觉到,很可能会为了加速行程直接杀人,然后自己逃命。
他们可不会那么好心的把人都活着留下来。
那就第二条路,派人先行一步,在那府门口截人。
纪长泽拧眉想了想,又划掉。
不行,还是有变数。
万一露出一点端倪,对方很可能会做出其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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